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关于(yú )我和你,很(hěn )多事,我都(dōu )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zhī )后,走进堂(táng )屋,顺手抄(chāo )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guǒ )不是那个师(shī )姐兴致勃勃(bó )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xiě ),可是天已(yǐ )经快亮了。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yī )声就行,我(wǒ )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我从(cóng )欣赏她,到(dào )慢慢喜欢上(shàng )她,用了大(dà )概四五年的时间。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顾倾尔(ěr )捏着那几张(zhāng )信纸,反反(fǎn )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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