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màn )车,带(dài )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de )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qī )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fā )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nèi )不准开(kāi )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当时老夏和我(wǒ )的面容(róng )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zhì )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不过北(běi )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wān )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dàn )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ba ),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rén )显得特(tè )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nèi )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pái ),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kě )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zǐ )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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