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一段时间,慕(mù )浅大概真的(de )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yuán )本的手段。
容恒听得一怔,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安慰我什么?
二姑姑自然不是。霍靳西说,可这背后的人,除了霍家的人,还能是谁?
她和霍靳西刚领着霍祁然下车,才走到门口,容恒的外婆就已(yǐ )经迎了出来(lái ),果然,跟慕浅想象之中相差无几。
慕浅嗤之以鼻,道:我精(jīng )神好着呢,你少替我担心。
谁知道用力过猛,她手蓦地一滑,整个人撞进(jìn )霍靳西怀中,被他圈住了。
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却看见慕浅(qiǎn )已经起身坐在床边,眼含哀怨地看着他,你吵醒我了。
霍柏年(nián )近些年来鲜(xiān )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zhè )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de )阶段,他们(men )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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