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回应她,只是道:我想(xiǎng )喝水。
慕浅听了,又一次(cì )看向他,你以前就向我保(bǎo )证过,为了沅沅,为了我(wǒ ),你会走自己该走的那条(tiáo )路,到头来,结果还不是这样?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向她,浅浅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shuō )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zǐ )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wǒ )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lí )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gè )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jīn )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shì )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许(xǔ )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陆沅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shì )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说完(wán )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wèi )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shàng )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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