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踢球,妈妈踢球!容恒话音刚(gāng )落,容小宝立刻就从爸爸的怀抱扑进了妈妈(mā )的怀中。
他回头看向乔唯一,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shǒu )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
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他低下头来,抵着(zhe )她的额头,轻声问了句:所以,你愿意在今天,在(zài )此时此刻,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跟我行注册礼吗,庄小姐?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俩刚醒来的时候有多(duō )磨人——容隽继续诉苦。
申望津听了,只是淡淡一(yī )笑,没有多说什么。
容隽(jun4 )那边一点没敢造次,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le )汗,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
闻言,申望津微微眯(mī )了眯眼,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忽然道:行,那你别动,我先问问他(tā )——
容恒见儿子这么高兴,转头就要抱着儿(ér )子出门,然而才刚转身,就又回过头来,看向了陆(lù )沅:你不去吗?
庄依波往(wǎng )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tā )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因此相较之下,还是乔唯一更忙一些,陆沅既有高自由度,又(yòu )有家里这间工作室,陪孩(hái )子的时间也多。只是她这多出来的时间也不(bú )过是刚好弥补了容恒缺失的那部分,毕竟比起容恒(héng ),容隽待在家里的时间要(yào )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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