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gù )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处老宅(zhái )，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shì )？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xià )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yào )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永远？她看着他，极(jí )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liǎng )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le )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xiǎo )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biān )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所以我才(cái )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lái )，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me )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顾倾尔走得很快(kuài )，穿过院门，回到内(nèi )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dǔn )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