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xiē )根源也可以一并忘(wàng )记——
慕怀安,满腹才气的画家,应妈妈的托付,将慕浅当做自(zì )己的女儿养大。除了画画,心里便只有(yǒu )自己的妻子和慕浅这个女儿。这样的人(rén ),不像是做得出这(zhè )样的手脚的。
这一番郑重其事的声明下来,慕浅这霍太太的身份(fèn ),才算是名正言顺地坐实了。
等到礼品(pǐn )买回来,慕浅的行(háng )李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带上霍祁然挨家挨户去告别,却见(jiàn )霍靳西换好了衣服,一面整理衬衣领子(zǐ ),一面道:我陪你去。
阿姨似乎意识到(dào )自己说多了,连忙(máng )擦了擦眼睛,说:你自己去惜惜的房间吧,我去给你泡茶。
行,行,你们慢慢吃。苏太太一面说着,一(yī )面转身离去。
爷爷也没有别的指望啦。霍老爷子说,你和靳西好好的,爷爷就开心了。
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霍靳西终于(yú )低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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