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孟行(háng )悠被(bèi )他的(de )呼吸(xī )弄得(dé )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
不知道是谁给上面领导出的注意,说为了更精准的掌握每个学生的情况, 愣是在开学前,组织一次年级大考, 涉及高中三年所有知识。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dào )一种境界,只能(néng )用声(shēng )音来(lái )给自(zì )己壮(zhuàng )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拉过旁边的凳子(zǐ )坐在(zài )她旁(páng )边,叩了(le )扣桌面:我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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