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le )。现(xiàn )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姜晚拎着行李箱(xiāng )往(wǎng )楼(lóu )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jiāng )晚(wǎn )听(tīng )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huì )到(dào )这(zhè )里来。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xiāng )进(jìn )来(lái )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冷着脸道:先别去管。这边保姆、仆人雇(gù )来(lái )了(le ),夫人过来,也别让她进去。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dàn )精(jīng )神(shén )却(què )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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