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tā )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zì )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jǐ )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这事(shì )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dàn )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yǐ )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kě )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liǎng )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huò )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bà )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zuò )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chē )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qīng )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cǎn )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yǒu )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zhēng )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xià ),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zhè )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zài )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而他早(zǎo )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guò )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他们会聊起(qǐ )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xiàng )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yīn ),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傅城予仍旧(jiù )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zǐ )存在过的证明。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傅城(chéng )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zài )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fèn )不清吗?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le )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x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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