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hòu )拂袖而去，才会造成(chéng )今天这个局面。

傅城(chéng )予有些哭笑不得，我(wǒ )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piàn )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xiān )生失望了。正是因为(wéi )我试过，我知道结局(jú )是什么样子，所以我(wǒ )才知道——不可以。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guǎn )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jì )学院的师姐，如果不(bú )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bó )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chǎng )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yàng )的傅城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