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见儿(ér )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姜晚只当(dāng )没看见,松开沈宴州(zhōu )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le )。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mā )妈!如果我不气妈妈(mā ),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qì )。
夫人,您当我是傻(shǎ )子吗?沈宴州失望地(dì )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le ),是在狠狠踩我的脸(liǎn )。我就这么招你烦是(shì )吗?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xià )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de )幸福。真的。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yǐng )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
不过,真的假的,钢琴男神顾知行年纪这么小?
别这么想也许这(zhè )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cí )场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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