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zài )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lái )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wú )法预料的。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hú )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wú )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wéi )我心里还有她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jǐ )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是,那(nà )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zé ),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le )的姑娘负责。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de )助理都愣了一下。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zì )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nǐ )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shì )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le ),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顾倾(qīng )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dào )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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