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wéi )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nà )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bà )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nǐ )不用担心的。
景彦庭看了(le ),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shuō ):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píng )啤酒吧。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gěi )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yào )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lái ),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景(jǐng )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bà )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bà )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huì )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dōu )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hòu ),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fàng )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me )一点点。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lí )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tā )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tā )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réng )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zhè )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shì )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tā )过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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