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rú )同没有听到一般,头(tóu )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扭头就离开病房,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zhī )手,我觉得自己真的(de )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jīn ),连唯一可以用来营(yíng )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kàn )向了容恒。
容恒瞬间微微挑了眉,看了许听蓉一眼,随(suí )后才又看向陆沅,容(róng )夫人?你这样称呼我妈,合适吗?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zhěng )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cái )终于熬过来。
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如果(guǒ )不是顾及她的手,他(tā )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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