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lǎn )得跟他(tā )们打交(jiāo )道。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sè ),也不(bú )知道是(shì )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wǒ )怎么能(néng )放心呢(ne )?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bái )天的大(dà )部分时(shí )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从前两个(gè )人只在(zài )白天见(jiàn )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手术后,他的手依(yī )然吊着(zhe ),比手(shǒu )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shí )候,他(tā )脑子里(lǐ )先是空(kōng )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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