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shuō ):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gāng )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dì )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zhēn ),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gāng )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姜晚(wǎn )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xián )着,收拾下就好了。
相比公司(sī )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zài )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pǔ )。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gè )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de )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xiàng )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nào )到了凌晨两点。
谁不是呢?我还等着休产假呐,唉,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8xs.org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ér )。姜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jí )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哟(yō ),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hǎo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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