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床上的慕浅动了动,终于睁开眼来。
慕浅并不示弱,迎上他的目光,那(nà )你来这里干什么?跟踪我啊?对我有这么痴情吗?
岑栩栩一顿,说:奶奶要见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忽然放(fàng )下手里的解酒汤,起身走到他面前,直接坐到了他(tā )身上,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细细地打量起来。
不(bú )要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也别拿你那些幼稚的想(xiǎng )法来威胁我。岑老太说,苏家与岑家相交多年,你(nǐ )以为你可以颠覆什么?好好跟苏牧白交往,到了差(chà )不多的时间就结婚。嫁进苏家(jiā ),对你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在我看来,你没有(yǒu )拒绝的理由。斩干净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不要再惹是生非。
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目光平(píng )静而清醒,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该不该恨?
在霍(huò )靳西几乎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忽然又猛地抬起头(tóu )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说(shuō )啊,你为什么对叶静微的事无动于衷?还是你根本(běn )就恨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复我?
而慕浅(qiǎn )靠在他肩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丝毫不受(shòu )外面的门铃影响。
霍靳西听到她的话,缓缓重复了(le )几个字:一两个月?
你今天晚(wǎn )上喝了太多酒。苏牧(mù )白说,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tāng ),待会儿送来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