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zhè )样(yàng )的(de )理由。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wǒ )把(bǎ )她(tā )想得过于不堪。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lǐ )最(zuì )基(jī )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huì )请(qǐng )教(jiāo )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jù )不(bú )痛(tòng )不痒的话题。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顾(gù )倾(qīng )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fù )城(chéng )予(yǔ )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yě )不(bú )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zǒu ),就(jiù )更不必了。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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