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zhè )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duō )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fā )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yǒu ),不禁感(gǎn )到难过。
当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yǒu )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huà )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cǐ )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道(dào )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bú )叫春吗?
后(hòu )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xiū )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duō )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bái )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dǎ )的用户正(zhèng )忙,请稍后再拨。
第二天,我(wǒ )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wú )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第二天(tiān ),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zhe )很多行李(lǐ ),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shuì ),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de )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xī )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rén )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rén )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wǒ )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yì )思。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shàng )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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