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lǎn )得理(lǐ )他了(le ),他(tā )才又(yòu )赶紧(jǐn )回过头来哄。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然而却并(bìng )不是(shì )真的(de )因为(wéi )那件(jiàn )事,而是(shì )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zhī )际,控制(zhì )不住(zhù )地溢(yì )出一(yī )声轻笑。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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