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jǐ )秒,才想起来要说什(shí )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méi )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刚刚打电(diàn )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shǒu )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zhào )顾你。他们回去,我(wǒ )留下。
明天不仅是容(róng )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tā )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dào ),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néng )放心呢?容隽说,再(zài )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rán )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zhù )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le )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hé )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zuò )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mén )朝外面看了一眼。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ào )的是吗?乔唯一怒道(dào )。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lǐ )呢,你赶紧走。
乔唯(wéi )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bú )累她不知道,她只知(zhī )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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