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一手牵着她(tā ),一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sī )。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但没人(rén )敢动。冯光是保镖,武力值(zhí )爆表,上前拽他,除非想挨(āi )打。没人敢出手,何琴只能(néng )铁青这脸,自己动脚。她去(qù )踹冯光,一下揣在他小腿肚(dù )。冯光手臂扳在身后,站姿笔直,不动如山,面无表情。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le )。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bú )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沈(shěn )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xiān )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gè )犯错的孩子。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bà )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ya )。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mā )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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