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jiào )《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sēn )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wǒ )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shì )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chē ),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zhè )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dōng )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kàn ),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dé )《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xué )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bú )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一凡在(zài )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gè )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yī )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mén )续》、《三重门外》等,全部(bù )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当年冬天(tiān )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xīn )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tóu )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zài )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不过北(běi )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dōu )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dàn )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zuò )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de )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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