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biān ),一手托着他的手指(zhǐ ),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tā )人,无论是关于过去(qù )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yào )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就已(yǐ )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duàn )时间,我能陪她度过(guò )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让她多开心一段(duàn )时间吧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yī )生,可是他能从同事(shì )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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