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zhè )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me ),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所以(yǐ )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niàn )书,或者做别的(de )事情。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lái ),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shēng )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gāi )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bú )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qíng ),我又能有什么(me )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guò )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xiào ),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shuì )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nà )封信。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fǒu )认他的话,可是(shì )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zì )、每句话都读过(guò )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dào )底表达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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