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tā )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shòu )、认命的讯息。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tóu ),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zhù ),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zhí )住在一起的。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jǐng )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xiē )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shū )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men )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霍(huò )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kàn )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yōng )入了怀中。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zěn )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热恋期(qī )。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suǒ )以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fāng )面想。那以后呢?
一句没有找(zhǎo )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bú )重要了。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zhè )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bìng )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liǎng )分。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wǒ )失足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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