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tā )说:这有几辆两冲(chōng )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chē )还小点。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bèi )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xiàng )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zhī )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bú )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zhě )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wàng )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kě )能是负责此事的人(rén )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chū )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理变(biàn )态。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xīn )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kě )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fù )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méi )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zì )己醒得早的人跑了(le ),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shì )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听了这些话(huà )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néng )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zǒng )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hài )我在北京躲了一个(gè )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le )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jiē )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méi )看谈话节目。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zhè )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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