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bù )位,而且居然能把(bǎ )球控制住了没出底(dǐ )线,这个时候对方(fāng )就扑了上来,我方(fāng )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yuán ),一般就不会往对(duì )方脚上踢了,往往(wǎng )是踢在人家大腿或(huò )者更高的地方,意(yì )思是我这个球传出(chū )来就是个好球。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guò )多少剧本啊?
我在上(shàng )海和北京之间来来(lái )去去无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上海是(shì )为了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shì )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hǎo )起来。
此外还有李(lǐ )宗盛和齐秦的东西(xī )。一次我在地铁站(zhàn )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shàng )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关(guān )于书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名没(méi )有意义。 -
所以我就(jiù )觉得这不像是一个(gè )有文化的城市修的(de )路。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yǐ )后去买到上海的票(piào )子,被告之要等五(wǔ )天,然后我坐上一(yī )部去济南的长途客(kè )车,早上到了济南(nán ),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chē )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飞了。于是我迅(xùn )速到南京汽车站买(mǎi )了一张去上海的票(piào )子,在高速公路上(shàng )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de )宾馆睡下,每天晚(wǎn )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cì ),傍晚到浙大踢球(qiú ),晚上在宾馆里看(kàn )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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