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lán )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他习惯了(le )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zhe )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kē )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dì )方似的。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xīn )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jiāng )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shì )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lái ),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yǎn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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