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diǎn )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de )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yí )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qù )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lù )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fā )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huān )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zhàn )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de )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chēng )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yī )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jiù )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hǎo )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chí )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wǒ )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dà )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gè )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guò )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gū )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de )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yīn )为教师的水平差。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dào )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píng )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zǐ )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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