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一说要去法国,容恒这货平时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瞬间变得这么痴缠黏人。慕浅说,我觉得我也需要去法国定居(jū )一段时间。
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大(dà )不了。慕浅说,可是我昨天(tiān )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我要单独出远(yuǎn )门的时候,霍靳西竟然没来送我梦里,我在机场委屈得嚎啕大(dà )哭——
那当然啦。慕浅回答,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丈夫丈夫(fū ),一丈之内才是夫。所以他有什么(me )行程,有什么安排,都会给(gěi )我交代清楚,这样两个人之间才不(bú )会有嫌隙嘛。
他应该不会想(xiǎng )到,也不会知道,他妈妈竟然会在(zài )这里。
不要跟我提这个人。慕浅说,这货谁啊,我不认识,反(fǎn )正我已经没有老公了,祁然也没有爸爸了悦悦运气好,她还有(yǒu )爸爸,就让她跟着她爸爸过去吧!
陆沅在走廊上跟霍靳西狭路(lù )相逢,两人对视了片刻,她终于鼓(gǔ )起勇气开口:让我带悦悦下楼去玩会儿吧?
容伯母!慕浅立刻(kè )起身迎上前去,您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呢?
这段采访乍一(yī )看没什么问题,然而被有心人挖掘放大之后,直接就成为了对(duì )霍靳西不务正业的指控。
慕浅看着(zhe )窗外白茫茫、湿漉漉的城市(shì ),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道:一时之(zhī )间,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觉得容恒可怜一点,还是你可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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