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kāi )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景厘用力地(dì )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le ),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nǐ )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huí )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lí ),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是因(yīn )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bú )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shí )么影响吗?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kě )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她哭得不能(néng )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shēn )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lèi )。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yī )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dào )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hái )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hǎo )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yī )起面对,好不好?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ma )?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ma )?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de )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zhī )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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