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国外回(huí )来的中国学生(shēng ),听他们说话(huà )时,我作为一(yī )个中国人,还(hái )是连杀了同胞(bāo )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méi )有热胎,侧滑(huá )出去被车压到(dào )腿,送医院急(jí )救,躺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因(yīn )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jí )速车队。事实(shí )真相是,这帮(bāng )都是没文化的(de )流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duì )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qí )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dì )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rú )此美好,比如(rú )明天有堂体育(yù )课,一个礼拜(bài )以后秋游,三(sān )周后球赛,都(dōu )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lǎo )夏,发车啊?
我(wǒ )的特长是几乎(hū )每天都要因为(wéi )不知名的原因(yīn )磨蹭到天亮睡(shuì )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biàn )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hòu )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fēi )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