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yīn )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事(shì )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zhì )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dòng )容的表现。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zài )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gè )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景彦庭看了,没(méi )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jiǔ ),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景厘再度(dù )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chóng )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过(guò )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kǒu ),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tā )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gěi )他来处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jì )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gé )做爸爸吗?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diǎn )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yǐ )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xi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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