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le )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qín )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wǒ )爸爸啊,无(wú )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而他(tā )平静地仿佛(fó )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jǐ )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rén )
虽然霍靳北(běi )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míng )白的可能性(xìng )分析。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liǎn )上神情始终如一。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bú )大。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què )并不知道他(tā )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zhǐ )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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