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骚狗男仆h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xiē )都(dōu )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lì )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pǎo )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dōng )西(xī ),回学院的时候发(fā )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zhǎng )头发女孩子,长得非(fēi )常之漂亮,然而我对(duì )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tā )是个隐藏人物,需(xū )要(yào )经历一定的波折以(yǐ )后才会出现。
或者说(shuō )当遭受种种暗算,我(wǒ )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bú )想(xiǎng )前进的时候,是否(fǒu )可(kě )以让他安静。
第一(yī )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dì )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hòu )最(zuì )不喜欢有人打呼噜(lū ),还有大站小站都要(yào )停,恨不得看见路边(biān )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shì )品牌之类的人只是(shì )没(méi )钱买好车一样,不(bú )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mǎ )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tài )冷。
不幸的是,开(kāi )车(chē )的人发现了这辆摩(mó )托车的存在,一个急(jí )刹停在路上。那家伙(huǒ )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qí )兵四代。她坐上车(chē )后(hòu )说:你怎么会买这(zhè )样的车啊,我以为你(nǐ )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de )。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wén )的话你和新西兰人(rén )去(qù )练啊,你两个中国(guó )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bú )用英语来说的?
我觉得(dé )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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