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wán ),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ma )?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cái )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shàng )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shì )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却只(zhī )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一路到了住的(de )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hòu ),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què )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kū )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dōu )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bà )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bú )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běn )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mǎi )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lǚ )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lí )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zé )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niàn )了这个(gè ),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jiā ),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huó ),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景彦庭这才看向(xiàng )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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