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gū )了一句。
千星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不由(yóu )得微微哼出声来。
千星这才终于又问了一句(jù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庄珂浩一身休闲西装,慵慵懒懒地站在门(mén )口,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吗?
坐言起行,这(zhè )男人的行动力,真的强到了让庄依波目瞪口(kǒu )呆的地步。
最终,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shī )巾,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lián )的汗。
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hòu ),庄珂浩第二天就离(lí )开了伦敦,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也(yě )准备回去了。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了庄依波(bō ),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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