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yī )同校,是她的(de )师兄,也是男(nán )朋友。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bìng )床边,盯着他(tā )做了简(jiǎn )单处理(lǐ )的手臂(bì ),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shǒu )机往身(shēn )后一藏(cáng ),抬眸(móu )冲她有(yǒu )些敷衍(yǎn )地一笑(xiào )。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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