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léi )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yàn )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ruǎn )和了两分。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wū )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de )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坦白说(shuō ),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shí )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hǎo )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彦庭嘴唇(chún )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huó )在一起?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biān ),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lǎo )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chě )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景彦庭一把(bǎ )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nǐ )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wéi )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shàng ),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yuán ),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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