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天回滨城去了。庄依波说,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
而他没有回来(lái )的这个夜,大半张床的位(wèi )置都是空的,连褶皱都没(méi )有半分。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yī )机后,转过头(tóu )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tā )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怕什么?见她来了,千星立刻合起自己面前的书,道,我在学校里都不怕当异类,在这里怕什(shí )么。
另一头的(de )卫生间方向,千星正从里(lǐ )面走出来,一眼看见这边的情形,脸色顿时一变,立刻快步走了过来——直到走到近处,她才忽然想起(qǐ )来,现如今已经不同于以(yǐ )前,对霍靳北而言,申望津应该已经不算什么危险人物。
我没怎么关注过。庄依波说,不过也听说了一点。
千星其(qí )实一早就已经(jīng )想组这样一个饭局,可以(yǐ )让她最爱的男人和最爱的女人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只是庄依波的状态一直让她没办法安排(pái )。
她开始像一(yī )个普通女孩子一样,为了(le )在这座城市里立足、有自己安身之地,每天早出晚归,为了两份工资而奔波。
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看着窗内(nèi )的那幅画面,久久不动。
庄依波听完她(tā )这句话,心头这才安定了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