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的专家都说不(bú )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yī )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yīng )该再去淮市试试?
吴若清,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号称全国第(dì )一刀,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
然而不多时(shí ),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hú )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zǐ )这个提议。
今天来见的几(jǐ )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gāi )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kě )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hái )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míng )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qīng )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què )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le )。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hái )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坐在旁(páng )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liǎn )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chuāng )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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