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duō )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jī )会——不如,我(wǒ )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wǒ )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qì )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nǐ )必须答应我,躺(tǎng )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而房门外面很(hěn )安静,一点嘈杂(zá )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yǐ )经十点多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yàng )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虽(suī )然这会儿索吻失(shī )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zài )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dà )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又在专属(shǔ )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wéi )一?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bān )开心,再被她瞪(dèng )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bú )肯放。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bān )走仕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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