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me )状况。
您别这(zhè )样。慕浅很快(kuài )又笑了起来,我是想谢谢您(nín )来着,要是勾(gōu )起您不开心的回忆,那倒是我的不是了。还是不提这些了。今天能再次跟您相遇就是缘分,我待会儿好好敬您两杯。
霍靳西闻言,走上前来向她伸出手,那正好,送我。
霍柏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tīng )霍靳西道:上(shàng )次我妈情绪失(shī )控伤到祁然,据说是二姑姑(gū )跟家里的阿姨(yí )聊天时不小心(xīn )让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
霍柏年见他这样的态度,知道现如今应该还不是时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霍靳西听了,朝张国平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慕浅靠着霍祁然安静地躺着,俨然是熟睡的模样(yàng )。
二姑姑自然(rán )不是。霍靳西(xī )说,可这背后(hòu )的人,除了霍(huò )家的人,还能(néng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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