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pàng )的中年(nián )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dì ),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qí )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dé )台北的(de )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wǎng )边上挤(jǐ ),恨不(bú )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zhàn )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lái )了,球(qiú )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zhǎng )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当年冬(dōng )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fēng )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yè )景,不(bú )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zhào )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其实(shí )从她做(zuò )的节目(mù )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kě )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shēng )巨大观(guān )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chuài )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zì )己的观(guān )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cóng )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yào )不然你(nǐ )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dá )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zhuān )家的废(fèi )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chéng )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hǎi )面的浮(fú )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chóng )新回到(dào )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méi )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diàn )视转播(bō )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续》、《三重门外(wài )》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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