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你(nǐ )不(bú )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huà ),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yíng )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顾(gù )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māo )粮(liáng )的食盘。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bì )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解决了一些问(wèn )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yī )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hú )涂(tú )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yī )场(chǎng )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yǐ )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jīng )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nài )分(fèn )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zhí )不(bú )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zǎi )着(zhe )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lù )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zhī )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néng ),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gǎn )自(zì )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kě )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dé )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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