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wǒ )已经把自(zì )己带给他(tā )们的影响(xiǎng )完全消除(chú )了,这事(shì )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虽然她已(yǐ )经见过他(tā )妈妈,并(bìng )且容隽也(yě )已经得到(dào )了她爸爸(bà )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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