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rán )听见容隽在喊(hǎn )她:唯一,唯一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chú )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谁要他陪啊!容(róng )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rén )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fàng )心吗你?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yī )闭着眼睛,面无(wú )表情地开口道。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nǐ )把他们都赶走了(le ),那谁来照顾你啊?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yī )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shēng )间的方向看了看(kàn ),决定按兵不(bú )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le )她的唇,道:没(méi )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qiáo )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kuài )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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