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wéi )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zhǎo )到。景彦庭说。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zhōng ),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lái )。
景彦(yàn )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hòu )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jìn )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bú )小心就弄痛了他。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zhe )他的手(shǒu )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zhǐ )甲。
这话已经说(shuō )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dōu )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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